住眼睛,艰难地做着选择:是一走了之,还是提醒一下戴尧?
戴尧抱着“被子”蹭了会儿觉得不对劲了,睁眼看去,“被子”长着一颗脑袋,头发高挽头顶束起,插一根乌木簪子,红底黑色绣云纹镶边胡袍,足蹬黑皮靴,金玉装饰蹀躞带上挂满东西,戴尧呆呆看着,“被子”不单长了人形,还有一张人脸,秀挺的眉毛,眼尾往上扬,瞳仁黑如点漆,嘴唇微微张开,吐息如兰。
真美,自己绘过那么多春宫画,画里的女子都没有这个女子俏丽。
戴尧只觉得那张脸真白,雪堆似的,那双眼真黑,那两瓣嘴唇真红,稀里糊涂的还没有自己是个登徒子当众轻薄女人的认知,直勾勾把人盯着。
被搂的居然一动也不动,而搂人的太淡定了,半天不松开。
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啊,大家一边大饱眼福,一边感慨世风日下,这对狗男女太不知廉耻了。
谢正则比众人更惊奇,满脑门都是不对劲几个字。b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