堤坝,春夏预防水患,苦役囚犯忙碌异常。
张妈妈面上诧异之色更甚,道:“老爷前日刚去了孟津。”
谢如冰不敢置信,她竟是回到了初入陆府的第二日!
莫非佛祖有灵,再给她一次机会?
她不由得抱着二郎,失声痛哭起来。
张妈吓坏了,忙问道:“小姐,可是哪里不舒服?我去请医官来!”
陆安澜遣来照顾谢氏姐弟的大丫鬟红菱,也站在一旁,关切地看向谢如冰。
谢如冰连忙摆手,阻止了他们,只是紧紧地抓住二郎的小手,看着他昏睡的小脸,默默流泪。
一直到深夜,谢如冰都不愿睡觉。她担心自己一睡着,就再也不会醒来,再也见不到二郎,一切烟消云散,自己其实只是一缕孤魂。
直到陆安澜进来。
他似乎是刚刚从枢密院回来,一身官袍都尚未脱去,皱着眉站在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高大的身材遮住了烛光,留了一个暗沉沉的影子。
他开口问道:“听说你哭了一天,又不愿吃饭,怎么回事?多大的人了?二郎有人照看,不必担心。”口气中满是责备与不满之意。
谢如冰犹自沉浸在窃喜、庆幸、忐忑、不安之中,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