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能沾点儿光。”
风涟微微笑着道:“常有人说我深不可测,但我观小姐,却也是心深似海难以揣度。既如此,我们也算是一类人,我便收你为徒,只是修行要讲机缘,入门并非易事,若你不嫌繁杂,我可以教你医术。万一将来风云突变,有一技傍身,总是好的。”
安平晞听他这么说,愈发坚定了心底的猜测,风涟此人绝不简单。
“家母这些年缠绵病榻始终不见好,若能学得几分医术,也算是极大的好事。先生放心,我自幼学东西很快,绝对不会让你教地太累。”安平晞喜道。
“有个条件,”风涟缓缓竖起一根食指,道:“无论到什么地方,我们都不能在外人面前师徒相称。”
“这有何难?”安平晞不假思索地应了下来。
她似乎害怕风涟反悔,转头就去喊阿煦准备香案,要郑重其事的行拜师礼。
风涟始终含笑望着,温柔慈和的就像一个长辈。
是夜,他们在院外的竹林中设下香案,在长空明月的见证下行了拜师礼。
陈二嫂即将生产,铃铃回去陪伴母亲,药庐便只剩安平晞一人。
风涟要出去采药,因不放心她,便将她托付给小槐家。
这家除了小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