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一个大男人家还能去接生吗?”
安平晞也觉有理,便道:“你前日不是来领了你姐姐的工钱嘛,多给稳婆些钱,看看能不能把她唤起来?”
铛铛哭着道:“家里还了账,又添置了些物品,已经所剩不多,全买了礼物送给七姥姥了,可她大抵是瞧不上吧!”
她正欲劝慰,却被小槐悄悄拉到了一边,“陈家的事能不沾就不沾,姐姐回屋睡去,我来打发这丫头。”
安平晞气愤道:“这么大的事怎能不理?”
小槐叹道:“姐姐有所不知,我们村两个稳婆,有一个跟陈家结了仇,就只能找七姥姥了,偏生七姥姥嗜酒,既已睡过去了,恐怕天王老子也叫不起来。”
“大姐姐,要不你跟我回去看看吧,”铛铛跑过来紧紧拽住安平晞衣角道:“姐姐说娘一直在流血,要是没有大夫会死的……”
安平晞心有余而力不足,无奈道:“我不知道怎么生孩子,医理什么也只看了几天……”
以前大嫂分娩时,她虽好奇却也不能进院子看,只得在前厅坐着喝茶等消息。
铛铛哽咽着跪下恳求,安平晞念在铃铃的份上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