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接出来,就去把稳婆家里砸了稀巴烂……”
安平晞心头火起,怒道:“真是个禽兽!”
“他家一穷二白,女儿以后怕是连嫁妆都没有,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投胎过来。”小槐嘟囔道。
安平晞原本出来找吃的,这下子气都气饱了,索性回房看书去了。
一直到傍晚也没见铃铃过来,她放心不下,便带上药材补品去找她了。
还没到陈家就听到哭声一片,她不觉心里一紧,却见村人正四散而去,像是刚凑完热闹,她忙拉过一个大婶询问。
“还不是那个酒鬼陈二嘛,嫌他媳妇又生个丫头,要把孩子活埋,幸好大伙儿及时挖出来了,孩子也是命大,竟然还活着。就可怜他媳妇了,为了保护孩子被打的就剩一口气了……”
安平晞听得义愤填膺,杀人的心都有了,跑进陈家的时候就看到铛铛坐在地上大哭,怀里抱着沾满泥土的襁褓,铃铃呆若木鸡,正跪在气息奄奄的陈二嫂身边喊着娘。
“快去找风涟先生,”安平晞大喊了一声,拉起铃铃推到门口道:“快去,也许还来得及。”
铃铃如梦初醒,飞一般跑了出去,门口围观的几个邻居交头接耳,有人小声道:“姑娘,别忙活了,都吐黑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