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腰,意图把门外逗留的肉棍吸进深处饥渴的小口里。
察觉到李氏的顺从,李长临便深吸了一口气,将肉棍抽出,只剩龙首卡在小嘴里,咕叽一声,一鼓作气破开窄穴宫口,干进了宫颈。自从生了知意,两人便没有玩得这么深过,久违的灭顶快感令两人同时闷哼出声,李氏浑身一颤,花茎抽搐,一股阴精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,恰好射进了龙首微张的马眼里,李长临倒抽了一口气,一面用手揉捏着妻子红肿的奶子延长她的快感,一面挺着胯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深处。
李氏感觉自己的小腹又鼓了一些,有些难受,她伸手去按了按,却将里头刚软了一些的肉棍唤醒,惹来一番更为粗暴的对待。
粗壮的肉棍每每只抽出一小截,只留龙首卡在宫口,便又飞快捅进宫颈,插得李氏的肚皮不断响起沉闷的噗噗声。李氏双目涣散,异常刺激的宫交让她完全说不出话,只能跟着男人的节奏哦哦啊啊地喘息浪叫,时不时撅着圆臀迎合着男人高频率的撞击,好叫肉棍捣弄解痒。
夫妻俩在榻上颠鸾倒凤追逐极乐,全然没注意到呆立门口的小小身影。
透过纱帘,知意只能看到两个剪影,但是听声音,确实是她的亲爹亲娘没错。可是爹为什么要骑在娘亲身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