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知道蓉姑是个精于后宅女子养身之道的高手。
李知意的初潮来的很凶,小腹绞痛,疼得她晕了过去。蓉姑熬了祖传秘药,喂她服下,这才缓解了一些,只是小腹还隐隐有些坠疼。难捱的痛苦过去,李知意又觉得哪哪都怪怪的。她能感觉到小腹酸酸的,有一股一股温热的热流淌过,在那羞处被什么阻碍住,过了一会儿,才慢慢浸入厚厚的月事带。那月事带太厚,硌得她不大舒服,躺又躺不得,坐着也无法坐端正,只能寻一个引枕斜躺着。
李知意喝完了药,苍白着一张脸问:“蓉姑,以后我每个月都要这么痛吗?”
“不会的,这秘药是奴婢家中祖传,治疗女子月信之痛最为有效,姑娘只需每三天喝上一碗,下一次再来葵水,疼痛便消弭大半了。”
“多亏蓉姑了。”经历了这一回疼痛,李知意才知道蓉姑和祖母的好来。
过了一会儿,李氏也赶了过来。
“娘,勤哥儿好些没?”
勤哥儿大名李明勤,是小李知意六岁的胞弟,正是调皮的年龄,昨日爬树掏鸟窝,摔伤了背,现在还在床上趴着养伤,又被李长临禁足两个月。
“还担心这混小子呢,你呀多仔细着自己的身子,以后还敢不敢贪凉了。”李氏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