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于是嘴边的笑纹更深了:“知意呀,文绪常常往雁西跑,往常总是不着家,虽然他有自己的事要忙,但是如今成家了可不能那样了,你说是吧。”
李知意觉得老夫人有所暗示,但却不知道老夫人所指为何,只能顺着她说的附和地点点头。
老夫人故意慢下了脚步,道:“你们现在新婚燕尔,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,你呢,想办法留住人,早点给咱们唐家开枝散叶,有了妻儿,他也就着家了。”
原来老夫人是想抱曾孙了,李知意一时语塞,她实在不想再体验一次昨晚的感觉,那人在床榻上凶狠狡诈,一点外人眼里温柔也无,弄得她又是痛又是难捱,现在下边都还肿着。
但是对于老夫人这么‘明显’的暗示,她总不能回绝。
李知意乖顺地回道:“孙媳晓得。”
老夫人笑着拍了拍李知意白嫩的手:“其实今日祖母把你叫来还有一件事。”
老夫人让李知意先在屋里坐着,自己去了里间,李知意喝了半盏茶,老夫人才捧着一个小匣子出来。
匣子看着是件老物件,上头的漆已经掉了个七八,被摸得油润光滑,可见是经常打开的。
“这是两把钥匙,一把是侯府的,一把是大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