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唐文绪已经把上身脱了个精光。脱了自己的,又要去扒李知意的。
李知意死死护住自己的胸口:“侯爷方才不是还认同妾身所言吗,难道侯爷要反悔?”
“本侯只说有道理,可没说要听,何来反悔一说。”
说完,他一双手已经从水红的裙底钻了进去。李知意护得住上边,守不住下边,气得银牙暗咬,被束得饱满的胸口一起一伏,勾引着男人的视线。
唐文绪将层层叠叠的裙子掀开,像拨开一朵含苞待放的花。
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男人扯下,李知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。
长指探入,在略显红肿的穴口拨弄了一下,惹得身下的娇躯一阵颤栗。过了一天一夜,初经人事的处女地早已紧致如初,连根手指都探不进去。
男人粗糙的手指在女人嫩红的羞处摸索,不时捏捏肿胀的花瓣,按按花瓣中深藏的花核,李知意咬着下唇,两人谁都没有开口,过了一会儿,男人颇显得意地举起手指:“夫人,你湿了。”
李知意只匆匆瞥了一眼,只见男人食指上一片晶亮水光,她视死如归地闭上眼:“侯爷要便快些,妾身还要核对账册。”
“夫人要快些,那便快些。”
唐文绪说着,便去扯李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