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实没什么干系,你只需知道他是宣武侯就成。你再不喜欢,也不能表露半分,否则连我也保不了你,可知?”
阿兰收起脸上的不满:“知道了姑娘。”
李知意无奈扶额:“唤我夫人。”李知意不想纵容她,万一阿兰的单纯被有心人利用,她这个做主子的首当其冲。
“是……夫人。”
“把药膏拿来吧。”
李知意不好意思让阿兰帮她上药,便教她先出去等着,自己除了亵裤。她顾盼一番,确认无人,才红着脸慢慢岔开双腿看了一眼。
那处还算干爽,只是依旧红肿,好像被风雨打过的海棠,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。虽然形容看着凄惨,痛倒是不太痛了,至少比昨天好一些,想来一切都归功于药膏。
李知意心里腹诽,昨天她痛成那样,也不见他拿出来。看来他不仅薄情寡幸,行事还十分随心所欲。就像昨日,他想做什么就做了,完全不管旁人如何。
这就是她嫁的人。
李知意自嘲地摇摇头,匆匆上了药,把药瓶妥帖地放在了梳妆台的妆奁里。
“来人”
婢女们鱼贯而入,阿兰走在前头,她脸上的坏情绪遮掩得很好,李知意稍稍放心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