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蓉姑暧昧地笑了笑:“办法是有的,只不过你却听不得。”
阿兰撇了撇嘴,道:“我去看看夫人的药好了没。”
“蓉姑,你要说什么?竟连阿兰也听不得。”李知意总觉得不太对劲,但她知道蓉姑总归不会害她。
蓉姑凑近李知意,在她耳边耳语一阵,李知意一开始眉头渐锁,后来脸上又泛起一阵红晕,经久不消。
这厢李知意正接受蓉姑的“教导”,另一厢,唐文绪也正在书房里被陈大夫“教训”着。
“侯爷,凡事都得循序渐进,新婚夫妻,冲动也是常有,但是刚开始房事绝不可过密,女子不如男子,尤其是夫人这样原先体质弱的,可承受不起侯爷这般索取。”
唐文绪安静地听着,垂着眸思索,忽然道:“先生说的有道理。”
陈大夫那点小小虚荣心得到了满足,捋了捋长须,点点头:“老夫也是为了侯爷与夫人着想,言语冒犯之处,还请王爷见谅。”
唐文绪没心思跟他继续客套,道:“先生可什么办法,可改善夫人的体质,或者说……有什么可以令女子更易于承欢的药物。”
“这……老夫……”
唐文绪叹道:“先生常年为老夫人诊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