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人?可是她那独子出了事儿?”
    活计有些不确定道。
    “方才还说你眼贼,如今便又犯起混,方才那马车过去时分明挂着两个白灯笼,只有家中至亲离世才会有如此举动。昨日那柳掌柜刚从外地过来的侄子所言所语,你竟是都做了耳旁风?”
    “她那独子也是个机敏聪慧的,可惜天不假年啊,当真可惜。”
    活计将手中的家伙什放下,兀自叹息。
    “温夫人那独子数年前不是添了个大胖小子叫做衡哥儿的,如今算来也有十来岁。”
    “说起来,那孩子倒是个难得的读书料子,多少人穷其一生都过不了童试。衡哥儿九岁吧,便从数百个孩子中脱颖而出,成为了年纪最小的童生。前一阵子又过了岁试,可是正儿八经的秀才了!”
    “他便是去年那个天才孩子?我侄子同他一场考试,回来后倒是同我讲了几句。那孩子天纵奇才,性子也是个孤僻的,不爱言语且不喜旁人触碰。我侄子在家里野惯了,想同衡哥儿揽个肩拉个手,还不曾碰到他衣袍便被重力甩开了,我那侄子竟是原地大哭。想来这般孩子,总是会有自己三分脾气罢。”
    “只是温家此番变故,家中两个仆人都回了老家,剩下那两个孩子谁照料呢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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