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离家远走应是会想家,便自己琢磨着做了些可存放数月的糕点,托每日往来雍州的同商给他送去,六年来也成了习惯。
如今他回来,也就不用再送了,倒是省事。
玉惹摇摇头将自己脑海之中的各种想法都甩开,现在如何将铺子里遇到的问题解决掉才是正理。
*
汴梁城外,一辆疾驰而过的马车上。
“瞧瞧,方才那位姑娘眼珠子都要长到你身上了,那娇滴滴的声调我听着半边身子都要酥麻,你竟是半分都不放在眼里。”
沈自为斜靠在软塌扶手上,带着调侃道。
“把食盒给我。”
温时衡却好似没听到,白净修长的双手透着骨节,握住那黑酸木食盒手柄,半垂着眼。
将那食盒打开,拿出最后一块甜糕时他唇畔不自觉带着弧度。
“多久到南门。”
“一柱香左右。”
坐在马车外的清平半回眸应了一声。
“我早该将你领到那醉生梦死的温柔窝里待上几日,到时你得了其中滋味少不得要来谢我一番。瞧你如今这模样,油盐不进,荤腥不沾,若不是挽着发束青玉,便要将你认成和尚了!”
“似你这年纪,又有功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