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玩咯!”
清若备好马车,老夫人带着年年的手往外走。整个内室之中,忽然便只剩下了温时衡与玉惹两人。
玉惹有些头晕,便躺在床上迷糊着。
美人微闭着眼,面色透着红粉,肤不施粉黛而白,唇红润水光状,只是眉头微蹙。
他记得小时候有一回她发烧也同现在一般,躺在床上,眉头皱着。
过去的事便渐渐如潮水涌到他灵台。
“衡哥儿,往后玉惹便要住在咱们家了,你要好生照顾她。”
那时他正在书房看书,被喊了出去,站在日头底下,阳光微刺眼。他的祖母笑盈盈的说着,身后还跟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。
还没有等到说几句旁的话,那小娃娃竟伸出抱住他肩头,甜甜的喊他哥哥。整个肩头都被一阵温热所笼罩,是他多年来都不曾感受过的温度。
他自小便性子寡淡,刚出生时便差点死掉,导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他在整个温家都是一尊玉做的瓷娃娃,轻易不能碰,生怕将他碰的犯了旧疾。
周围的人都将他保护的极好,温老夫人更是日日不离的跟他身旁,就算是他有心想要同别的小朋友玩耍,竟是也没有时机。
后来逐渐长大他身体越来越好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