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下了一番苦功夫去背书。
    背完后,拿到了银子,赵掌柜让他再背一遍,却是死活都不肯再说一个字。
    “玉姑娘若当真有法子可让我这孽子乖乖读书,往后这庆山庄一年两季所出产的焦米,都只供隆盛斋。”
    赵掌柜显然是被他的小儿子气到快吐血,一时间决定要下一剂猛药。
    “想让我主动去读书,只有一个可能,我只认温时衡做我的老师。”
    赵天性子执拗的厉害,偏生这孩子的古怪性格谁都管不了。就算是身为他亲生爹爹的赵掌柜也是束手无策。
    “好,我应允了。”
    温时衡低沉似深秋山涧,空山清泉的声音回荡在庆山庄院子里。
    玉惹的脖颈处尚且有过敏的红色痕迹未曾消退下去,不过是被她穿的男装勉强遮住。
    赵伏原本站在树影下并不想继续掺和这些事情,却听到了她苦等多年的声音。
    这声音,就是他不会错。
    那是温时衡刚过岁试,随着众人手拿红球从城南走来。面如冠玉的少年郎,就此深深刻在她的脑海之中,哪怕过去六年的时光也不能忘却。
    “温,温公子,我,我是赵伏。不知你可还记得我?”
    那年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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