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立住了脚跟。
他转念又一想,沈自为那般轻佻的人何堪大任?写牌匾这种重要的事自然还是要让他亲手来。
“衡哥儿你不可过分叨扰,让她好生休息。”
“这两日店铺里的事便不要过分操心了,你需要静养两日。”
温老夫人走到门外还在吩咐着,清若站在身后,却默默地念叨。
老夫人当真是把玉姑娘放到了心尖尖儿上,便是自己亲生的孙子,同玉姑娘比起来也是不相上下。
“嗯。”
衡哥儿起身将温老夫人送出去,心里盘算着要怎么给玉惹好好上一课,告诉她与陌生男子之间应保持距离。
他在心里盘算半日,却不知躺在塌上的玉惹强撑着精神。
“等明日那何郎中的侄子过来时,你不可同他过分说话。也不可同他站的太近,你们之间最少保持三丈的距离。”
“要知道你如今尚在闺阁之中,纵然你自小经商打理店铺,但这些还是要讲究的。”
“赵天儿的事,你不必同我生分,不过就是顺手事。以后有什么事发生,定要先告诉我。”
“我方才同你说的那些,你可记住了?”
他站在屏风后,左耳耳尖儿依旧红的滴血。脸却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