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劲,分明昨日与他讲解诗文时候还是文思泉涌,叫他听着茅塞顿开。那大脑之中原本异常干涩的诗文,也变得生动起来。
    “师父,您今日是不曾睡好?”
    他的师父可是他心中最崇敬的人,日后的状元郎,万万不可出一点差池。
    “无妨,同你说过几回,不必喊我师傅。”
    温时衡并不是一个古板的人,他与赵天儿的师徒关系不管是建立在怎样的条件之上,他都会用心教导。只是两个人年龄不过就差三四岁,却要他喊自己师父,温时衡觉得有些别扭罢了。
    “说了是师父,就是我的师父。师父可是有什么烦心事,只管同我说。”
    赵天儿自小被父母宠着长大,脾气秉性都像个孩子,只要是喜欢某人,便是挖空各种心思也要对他好。更加不必说温时衡在他心里这样高大的形象。
    “无事,你且在这里好生的看书。”
    温时衡远远听着似是清平的声音传过来,转身吩咐赵天儿,起身就要往门外走去。
    “少爷!那何郎中果真带着他侄子上门了!”
    清平跟着清叔一路从何郎中家里赶回温家,瞧着那清秀的少年,心想果真长相不错。
    温时衡将胸腔之中上下起伏的情绪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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