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,和他刚刚黑着脸踢开瓷杯的模样完全不同,“你不必接过他的玉佩。”
这怎么能怪自己呢?林枕棠觉得有些委屈,“是皇上给我的,我不敢不收。”
“我说过,你不必怕他。”贺乾渊修长的手指又轻点在桌面。
林枕棠没说话,顿了顿,贺乾渊冷酷且带着阴毒的声音又轻轻响了起来,“还有你的东西,为何给他。”
“可皇上在向我要……”
“我没有说过的事情,表妹就不必做。”贺乾渊旋转着玉扳指,他冷笑一声,“皇帝不过是个废物,你无需理会他,还有——我让你别跪他,你就用不着跪。”
林枕棠听得云里雾里,全然不明白贺乾渊的意思,既然是要送自己入宫,那又怎么能让她在皇帝面前这般嚣张?
“……知道了贺表哥。”虽然不明白为什么,但是林枕棠还是乖巧点了头。
毕竟,她很清楚大齐是谁说了算,今日表哥不跪皇帝,皇帝却不敢斥责,足以看出贺表哥如今的权势。
皇帝都不敢惹的人,她更不敢惹了。
“玉佩。”
林枕棠听到贺乾渊说得话,有些不明白,但很快又反应过来,她试探着出声,“阳纹赤玉?”
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