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警惕性也不会比她低,她的胜算很低,而且,这种事她做得出吗?
那天如果她说拆伙的话,傅展会怎么做?
“我们该怎么办?”她随便问,其实想问得还很多:你怎么懂得这么多?反侦察都懂,你不就是个死生意人吗,还是搞时尚的,怎么一点都不gay里gay气,还整得和半个特工似的博学,连棱镜计划的细节都知道。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像是个巨大的谜团,她跌入其中,身边没一个朋友,就连暂时的战友都是个谜。
……出乎意料的,一直以来都沉着冷静,仿佛对下一步胸有成竹的傅展没有马上回答,而是深吸一口气,露出了一丝苦笑,“该怎么办……只能是往没监控的地区逃了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没监控,不就是落后的内陆地区?可是在伊斯坦布尔,英语都讲得不是很通了,到内陆地区该怎么生活?难道不会被发现,会不会惹来什么不可预料的麻烦,会不会更显眼?
一个接一个疑问冒出来,在傅展的苦笑中又都没问出口——这些事,他会没想到吗?逃到内陆,存活的机会其实更加渺茫,但……能怎么办呢?局面就是这么个局面,留给他们的路,也只有这一条了。
先逃过去,之后……再随机应变吧。两人在笑容中似乎达成了默契,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