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,游客们的注意力逐渐散去,只有亚裔男子的女友跟着他们走入木马边的小径,视网膜里的这一幕被自动打上‘好人好事’标签,不会有人注意到扶持的姿势是否有些不自然,当然,更没人闲得没事,去偷听他们的对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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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杀了我,你永远也不会知道u盘藏在哪。”
棕发男人一定顶了一下他的后腰,傅展被顶得向前迈了一小步,他的姿势不自然——是被枪顶着后腰的不自然,以后她就会识别了。
“u盘在哪里。”有人在和她说话,风吹过树梢,哈米德现在找到船没有?
“u盘在哪里?”那个人的膝盖顶了傅展一下,后者痛呼出声。“不要装傻,我知道你会说英文。”
“她不是装傻,她是吓蒙了。”
连续的对话传进耳内,却像是被间断性屏蔽,李竺猛地摇晃一下,忽然从极度恐慌中暂时回神:她可以勉强镇定地在巷道中绝命逃亡,和傅展一起开车奔逃出上千公里,但却还没学会处理近在咫尺的死亡威胁。有把枪指着傅展,就在她身边,比上一次更近。只要他扣下扳机,傅展就会——和那个人一样,半边身子被炸得粉碎,只剩下红红白白的肉块——
也许因为这一次面对死亡威胁的人是她的同伴,甚至可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