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也非得她来做不可,但难免还是多嘴一句,这才深吸一口气,再次进入了那仿佛无所不能,又似乎什么也不在乎的超凡状态里。
“好了,够了。”
傅太太充满压抑怒火的声音传出,在人群外恩恩爱爱的傅氏夫妇忽然爆发出小小的争吵,吸引了同团乘客们的注意,但在争吵扩大之前,傅先生果断摇了摇头,踱到了长廊另一头,和导游攀谈了起来。留下傅太太一个人靠在墙边,望着星光里时钟塔黯淡的表面出神。有心人都能看得出来,她正经历激烈的思想斗争,脸色阴晴不定,时不时犹豫地一瞥傅先生的方向,又看看团员们,似乎顾虑着大团的气氛,又像是在打量着特定的几个人。
一人向隅,举座不欢,导游有些犹豫,不知是否该上前安抚气氛,施密特先生也在人群边缘徘徊,他确实是个尽职尽责的仰慕者,只是胆子实在太小了点,满脸写着的话,恐怕没一句能说得出来——这多少让观众有点着急。戏剧进一步酝酿的机会转瞬即逝,傅太太没让大伙儿为难太久,很快堆出欢容,回到人群中,若无其事地融入了队伍中。
这对小夫妻自从上车以来一直形影不离,这还是傅太太第一次长时间落单,柳金夫人不免投来关切的疑惑眼神,傅太太只是摇着头,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