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柬埔寨人在他们有限的自然条件下,也诚然是付出了与米兰人相似的诚意。
“可能所有宗教建筑都是有点像的。”她沉思着说,“走遍世界,我们看到的艺术品和奇迹建筑多数都是信仰的凝结——这也是它们之所以相似的原因。”
傅展的眉毛扬起来,像是没想到她居然能get到她的点,他夸张地惊讶道,“可以啊,李小姐,看不出你还有颗文艺的心么。”
这个人嘴贱是习惯的,没等李竺嗤回去,他就若无其事接着说,“走遍世界,看的都是信仰,很有意思的话——差不多,其实moma、帝国大厦和洛克菲勒中心,也可以说是一种信仰,在过去,我们敬仰不可名状的自然力量,赋予人格,称他为神,这只是因为人类的弱小,到这个年代,人类的信仰越来越转向自身,我们就是自己的神。”
李竺本人没有任何宗教信仰,所以她自在地听着,甚至觉得有点道理,“乔韵去年的设计是不是就是以这个为主题,新世代的神。”
“差不多,但她想表达的并非这种新得的自信,而是在新世代下人类的迷惘,我们就是自己的神,也就意味着神失去了神秘感,在这种时代里,你该怎么去维持自身的坚信,这是我们这一代……”
这也许让他想到了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