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傅展只能答应,不存在第二个选择。
不该问,就不该去选,多想一点,未来就更危险一层,他们能像现在这样坐在阳光底下吃冰淇淋谈艺术,正是因为施密特的掩护,离开这层掩护他们就依然同赤。裸的婴儿一样危险。
但李竺禁不住依然问,“你想怎么办,你怎么想?”
她紧张起来,不断地舔着唇,猜测着傅展可能的选择:对u盘的归宿他们一直没有立场,之前想要探明内容物,说白了也就是想多争取些祖国的援助。现在也许物归原主是更好的选择,最有利于他们的选择。另一种可能相形之下更加愚蠢——至少对傅展来说是如此,他又不是特勤,就算把u盘还回去,他们也理直气壮,对任何人都有得交代——
傅展在思忖,在烦扰,他甚至没对李竺看穿挣扎的悟性有什么反应。李竺拿起水喝了几口,她有点不耐——并非是脱离傅展她无法去选,而是她指望由傅展表态,这样她就可以不用去想。
“什么怎么办?”
在傅展回答的前一秒,有个人乐呵呵地坐到他们对面,“终于见面了——久仰大名,我可是你们的粉丝。”
两个中国人顿时交换了一个眼色,恢复到临战状态,打量起了这名矮小的意大利青年。
对方似乎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