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心惊,却也欣喜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阿绿被吻得晕头转向,男人技巧很好,轻易就让她浅尝情欲,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了些,不稍片刻,花穴吐出许多淫水滋润了彼此。
手指轻轻涌动,缓缓抽插,推着那层层叠叠的细肉,阿绿身体燃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。
“啊嗯……嗯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手指不断地往里探索推进,直到触碰到一片嫩膜蓦然停止不动,男人眼眸闪过欣喜,缓缓抽出手指,满手的黏腻蜜露;拉成了丝,伸出舌头浅尝:“是处子的味道。”
紧接着,又将尝过花露的唇,吻上她的樱桃小嘴,迫使她张嘴同时也尝尝自己的味道。
涩涩的味蕾刺激着感官,阿绿蓦然回神,终于想起了男人可疑的身份,侯府世子四岁时便从假山坠落,便瘸了腿需靠轮椅行动,可身边的人明明是双足健全!
可今日是她的洞房花烛夜,对方身份又是世子,这等情况谁胆敢光明正大进入新房,难道是传闻有虚,夫君并非残疾?
不过这声音低沉带着磁性,倒是好听得紧,是她听过最好听的男子声音,大小不能瞧事物,故此耳朵对一些动听的声音分外着迷,许是老天爷怜悯赐她音痴般的天赋,弹得一手好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