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叫出声,身子软得不像话,紧紧攥着桶边摇头:“没、没有、啊、阿绿不敢惹二娘不快。”
这女人,洗个澡都要叫得那么……勾人?
赵允不喜这种被人勾着走的情绪波动,冷言冷语:“我已同他们说,日后你不必去敬茶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祠堂也不必去。”
阿绿哪里听得进去,一个劲宛若小鸡啄米地点头,只盼望着他快些走,不然她都要撑不住了,那张嘴灵活得不像话,不断地挑着她的敏感处细细啃啄,在她的细缝中穿梭,时不时地往里探,那紧致无比的狭缝又岂是那么轻易被侵略。
差一点,她就要仰头大叫,到底是忍住了。
赵允呼吸渐沉,鼻尖萦绕着一股特殊的香气,很好闻,就像是那带着温度的花香,这个香味不似别的香,而是能勾人的那种香味,仅仅呆了片刻,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。
忽觉这屋子闷得很,呼吸都要不畅,不经意眼角余光又触及那粉嫩酮体,细碎的汗随着额角低落,滑落那绝美的颈项又滴入那诱人的双峰之间。
腿间欲龙渐渐苏醒,在裤裆上撑起了一个包谷。
赵允皱眉,该死的,他就不应该过来。
收回目光,赵允推着轮椅转身越过屏风,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