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接着修。
那鸡就像被她虐/杀一样,砍一下就叫一声,实际上没一下是伤到它的肉的。
正当叶晏宁忙活着的时候,不远处的台子上,破瓦罐里的人参伸出两根须须小心的捂着自己的头,然后小心的探头看向那只惨叫的鸡,叶晏宁每剁一下,它就抖一下,仿佛那刀是砍在它身上一样。
等叶晏宁将鸡的鸡毛修好放到鸡圈里,那人参看着还活蹦乱跳的鸡,才悄悄的松了口气,然后迅速的将自己的小须须给收到了土里,生怕晚了就会被砍了。
叶晏宁洗了把手,又将晚饭放下去煮,然后才想起之前的疑惑,她装了两碗水,端着往放人参的地方走去,看了一下土,果然又干了。
她凑近那人参细细的闻了一下,只闻到一股淡淡的参味,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她觉得刚刚有些疲惫的身体似乎又恢复了精神。
叶晏宁看着那人参喃喃道:“真是天才地宝?这长的也太随意了点…”
她笑着摇了摇头,将碗里的水沿边倒了进去,这人参也不知道什么品种,一天要浇好几次水,所以叶晏宁休息的时候就给它浇一次,怕它干死了。
叶晏宁刚转身,后边的人参便舒服的喝起了水,不过它是从底部开始喝的,从上面倒是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