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容昭不顾身子酸痛,翻身掀开帐子,果真瞧见了青柳。
“青柳?”她似不可置信,随后连鞋也未穿就跑下床,“你终于回来了,可想死我了。”
随后上下打量着她,“你有没有被欺负,我看看,我看看,这都瘦了。”
青柳被她一惊一乍的样子弄得好笑,“公主,奴婢没事,淑妃娘娘和豫王妃一直都有着人照顾奴婢。”
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
“公主先洗漱吃些东西吧。”青柳替她将鞋拿过来。
青柳跟随容昭多年,轻轻松松就把容昭伺候得格外满意。等洁面簌口后入座,容昭吃着甜粥才冷静下来,“是父皇下旨让你回来的?”
“昨日夜里四皇子突然来找我,将我领了出来,想来是陛下的意思。”
容昭点了点头,只当是皇帝气消了些,估算着自己若一直不认错得被禁足多久,并不知外面已发生许多的变化。
晌午时陈公公来宣旨,容昭起先没反应过来,等她走出凤阳阁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要解禁了。
她去了延英殿,面对许久未曾见过的父亲,容昭有些委屈也有些陌生。她什么都明白,所以她做不到去仇恨这个人,可正是因为明白,她也无法装作无知。
皇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