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便赶紧去做吧,省得一会儿小姐醒了,该饿了。”
平燕和缈言赶紧拎了裙子跑开。
胭脂望了望屋内,咬了咬下唇。
……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就连一惯稳妥的流知也转眸望了望窗外。
当是过了晌午许久了。
流知和宝澶对视一眼,心中都不免有些担心,虽说秦先生心中自有平仄,但此番秦先生一言未发,眉头又一直拢紧,实在让人安不下心来。
“擦汗。”约是一炷香后,秦淮又唤了药童一声。
流知和宝澶只觉一颗心都似揪起。
擦过汗后,秦淮却开始收针,流知和宝澶这才对视一眼,稍稍松了口气。
待得最后一枚银针收起,秦淮阖上针盒:“还需两炷香时间才醒,我先去偏厅歇息,白小姐醒了来唤我。”
流知应好。
宝澶引秦淮出了外阁间。
屋门“嘎吱”一声推开,胭脂福了福身。
外阁间内,流知牵了被子给小榻上的白苏墨盖上。
白苏墨面色平静,好似只是平常入睡了一般。耳畔均匀的呼吸声响起,又并着神色安详,流知这颗悬着的心才真正放下。
等宝澶折回,流知已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