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怪罪,宝澶赶紧笑呵呵抱着奉茶的推盘退出厅中,等出了厅中,转眼就将托盘塞给了原本奉茶的侍女,这才从前厅跑回了清然苑里。等到屋内,已是气喘吁吁:“小姐小姐,奴婢方才去前厅看了那褚将军家的公子了。”
白苏墨正怀抱着樱桃,给它挠挠后颈,宝澶入内她并未看见。
刚抬头,就见流知诧异到:“你还真跑去前厅偷看了?”
宝澶笑嘻嘻应道:“哪里是偷看,是光明正大得借着奉茶的机会看了好几眼呢!咱们国公爷呀,可喜欢这褚公子了,那双眼睛似是就未从人褚公子身上离开过,仿佛昭然若揭写着‘很是满意’几个烫金大字!小姐,国公爷正好请您去趟前厅见见褚将军和褚公子呢!”
这句白苏墨倒是瞧见了。
流知不免责备:“真是越发荒唐了,这玩笑都开到国公爷头上去了。”言罢,瞧着宝澶还是这幅嘻嘻哈哈的模样,想来也应当没受国公爷斥责,足见国公爷今日确实心情大好。
宝澶神神秘秘上前道:“你们怎么都不问问这个褚公子怎样……”
白苏墨择善而从:“怎样?”
宝澶伸手比划:“这褚公子真是要相貌有相貌,要气度有气度,关键是呀,那幅嗓音低沉有力,又富磁性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