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接到帖子的人不少,届时必定人满为患。你可与媚媚同去,也算有个照应。”
白苏墨转眸看了看宁国公。
宁国公特意瞥目看向褚逢程,避过。
褚逢程微怔,宁国公亲自给他斟酒,褚逢程才应了声好。
白苏墨知晓爷爷今日是铁了心,便没有再作声。
酒过三巡有多。
宁国公饮了多少,褚逢程便是他的两倍至三倍。
爷爷常说酒品看人品,爷爷今日应当就是特意留褚逢程在尽忠阁饮酒的。褚逢程酒量实则不差,但桌上就两人,来来回回间本就饮得多,还急,褚逢程醉得实在撑不住,期间倒也一直恭敬有礼,不见有旁的不同,只是实在撑不住时,便在饭桌上直接倒头。
“逢程?”宁国公唤了声。
褚逢程并无反应。
“逢程……”白苏墨也轻轻伸手推了推,对方不仅没有反应,耳边反倒还有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响起。
齐润叫了苑中小厮一道,将褚逢程送去了骄兰苑的屋中休息。
骄兰苑同清然苑离得近。
早前白苏墨外祖父家的亲戚来,也多是在骄兰苑暂住。
褚公子是国公爷眼中的红人,更怕是未来的姑爷,齐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