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玉应道:“宝澶姐姐的外祖母似是病了,听说用了许多药也不见好,国公爷昨日让宝澶姐姐回家中呆几日,这几日怕是都不会来了。”
白苏墨想起宝澶的外祖母身子一直不太好,似是也有些年头了,她也听说过。
流知时常替宝澶当值,便是宝澶要回家照看外祖母的缘故。
“只是,”尹玉看了她一眼,悄声道:“听说这回,大夫是说宝澶姐姐的外祖母应当熬不过去了,宝澶姐姐怕是回去陪最后一程的……”
白苏墨微顿。
“胭脂,去唤流知来。”白苏墨吩咐。
胭脂应好。
片刻,流知便来了屋中,白苏墨已换好入睡衣裳。
“小姐唤我?”流知福了福身。
白苏墨问道:“宝澶的外祖母可是在涪县?”涪县就在京城以西几十里处,从京中过去马车要一天。
流知想了想,点头,似是早前听宝澶说起过。宝澶素来贪嘴,上次说想吃自己外祖母做的肘子肉了,小姐便给了她三日假,来回涪县的路上花两日,家中呆了一日,果真是只吃了一日肘子就回来了,其实是想念外祖母了。
宝澶的娘亲曾是国公夫人生前的管事妈妈,宝澶的爹也是国公爷早前身边的小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