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她呼吸,也触及她身前的柔软,大凡能入眼的也都入眼。
难不成,真要他到国公爷面前去提亲?
就因为他为了救她,同她有了亲昵,那他同褚逢程所作所为有何区别?
钱誉低头,恼火吐出一口浊气。
出神间,恰好不远处有喧闹声传来,应是午后散步而来,听动静应是不少人。钱誉环顾四周,眼下并无多少遮掩,他同白苏墨都浑身湿透,若是被旁人便真等同于毁了白苏墨清誉。但白苏墨迷迷糊糊未醒,衣衫都已湿透,他更不可能留她一人在此。
犹疑不决之时,一件外袍朝他递了过来。
那人目光也似是扫过一般,并未朝白苏墨身上多看,是君子风范。
“给她披上。”多余的话都没有。
明显也是不想声张。
钱誉顺势接过那件外袍,上面还带着体温的,应是方才才脱下来的。钱誉将外袍披在白苏墨身上,猜想眼前这人应当是白苏墨的朋友。
周围的脚步声和说笑声逐渐靠近,钱誉听他道:“盖上她的脸,不要声张,跟我来。”
钱誉抱起白苏墨,照做。
紫薇园西门就在一侧,有许金祥在,这一路便都没有小吏敢好奇多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