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寒,幸而马车里还有早前备好的衣裳能派上用场。
流知心中唏嘘。
她不过不在稍许,小姐应是同褚公子在一道才对,如何会忽然落水的?
况且,怎么不见褚公子,反倒是是许公子和钱公子将小姐送出来的?
许公子是相国府的公子,在京中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,小姐对他印象速来不好,而钱公子又只在容光寺的时候同小姐有过一面之缘。
流知想不通这两人如何会凑到一处的?
而看两人先前模样,似是特意在替小姐遮掩,也并无旁的多余举动,应是为小姐着想,不想节外生枝。可惜她当时不在,并不知晓其中缘故。流知心中很是愧疚,若是她在,小姐兴许便不会落水,她应当坚持。
不过方才许公子说得对,此事不宜声张,等小姐醒后再说。
……
眼见国公府的马车驶出许久,一直消失在眼帘尽头,钱誉同许金祥才都莫名叹口气,似是心头石头纷纷落下。
好在西门处遇上流知,否则人多眼杂,若是许府的马车送白苏墨回去,又恰好被有心人看见,才是多此一举。况且白苏墨衣裳尽湿,流知在马车中还可给白苏墨先换身衣裳,否则钱誉和许金祥真还不知要如何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