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快进屋歇会儿,娘把饭给你热上。”
她力气大,再背一篓都行的,顾妙喝了一口水,“燕舟醒了吗?”
卢氏道:“醒着呢。”
顾妙把果子洗了,“我去看看他。”
她摘了果子,徐燕舟肯定开心。
徐燕舟靠在墙上,穿着白色的中衣,因为受伤脸色苍白,整个人显得冷漠疏离。
顾妙想,徐燕舟这样的人,应该住在绿瓦白墙里,看书或是抚琴。
也可以在西北战火硝烟的战场上,手握长剑,退敌千里。
而不是在茅草屋里,受伤病困扰。
顾妙深吸一口气,“徐燕舟,你好些了吗,你看,我摘果子。”
果子不大,躺在顾妙的手心上,红彤彤的。
徐燕舟看了眼果子,重新看向顾妙,“你怎么回来这么晚?”
顾妙道:“我没找对路,所以多跑了,不过最后还是找到了,应该就是你说的果树,你尝尝好吃吗。”
徐燕舟问:“你没吃吗?”
顾妙:“我回来吃也是一样的呀。”
她洗了两个,一个给了徐燕舟,另一个自己咬了一口,“徐燕舟,是甜的哎,还挺好吃。”
咬一口,满是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