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。
两个男人看见余庆进来也没想起要给常秀娟遮着。余祥喘着粗气又在女人后背上留下一串红痕,等稍冷静了些他才提上寝裤跳下炕出门去拎温水准备给娘子擦身,余福看了自家二弟一眼没说话。
余庆一抬腿上了炕,视线扫过常秀娟一身的欢爱痕迹,尤其是那被摩擦的分外红艳的花肉,却没看见丁点儿被插操的痕迹。
“为何没上?”余庆看向余福,低冷的声线莫名带了些让人不爽的调侃之意,“这女人胆小似鼠,即便知晓也不敢有何异议更无处可跑,怜香惜玉在她醒着时再做也不迟。”
“这几年你是只长年龄跟医术了?不管秀儿是何出身,进了余家门就是要被疼被宠的,别让我知道你背后欺负人,真让她哭了我打断你腿。”余福实在想知道他离家那几年究竟在外面学了什么,原本他性格就冷淡尖利,离家再归家后更是显现越长越偏的趋势。
“操哭算不算?”余庆故意气人,接到他哥瞪过来的视线丝毫不以为意,“我让余祥给她在药里加了酣眠草,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吧?”
余福把常秀娟换了姿势,拿起自己的寝衣给她清理身上的污渍,再懒得与他多说。
“一个二嫁的寡妇......你拿她当什么宝?”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