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并不是被鬼压床。她挣扎着,脑门急出一层汗才总算坐了起来。
身上穿着衣服,料子崭新。她掀起宽松的衣袖,上了药的患处看上去比昨天更严重了,一股酒香混着草药的味道充斥她的鼻端。
“啊,你醒了!”余祥从门口探进来一颗头,看见她醒了便对她展开一个明媚到有些晃眼的笑脸。
还没等常秀娟回他话,他就转身小跑出去,边跑还边朗声跟人说话,“大哥,小嫂子醒了,我给她煎药你去看看她啊。”
常秀娟没听到余福回话,但随着越来越近的‘咚咚’稳重脚步声,她的心脏也随之悸动。
余福走进屋,看见她已经坐起来便上前伸手摸摸她的头,“醒了,身体感觉怎么样?”
“挺、好的。”常秀娟脸红了,低下头躲避他的视线。突然,她攥紧手,自己身上的伤自己清楚,可昨夜......他莫不是全看了去?不止看了,他还......
常秀娟脸色红白交替,即觉得羞耻又觉得无颜。
见她紧揪着衣领还有不停变换的脸色,余福自是想到了,“伤在你身我总不能忌讳着些有的没的视而不见不是?你是我的妻,为夫做的都是该做的,你莫要轻贱自己。”
心里想的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