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尤其怕他抬起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斜觑她,看的她的心脏像被人攥紧了往地上使劲儿拽。
他对她的厌恶表现的并不鲜明,但活了二十年又经历了许多,这点眼色她还是会看的。好在,他们见面的时候不多,自己远着些他就是了。
让她无法理解与接受的,是她发现他们四个人竟都睡在一铺炕上。余福解释说现在是倒春寒,只有东屋这一铺炕是热的,到了夏日便可去别的屋子睡了,她想来也是,若不是多她一个,他们三兄弟自是怎么睡都可以。可说来也奇怪,晚上服药后她总是特别容易入眠,睡得还很沉,醒来时必是日上三竿。
她问过余福,余福答她,是之前阴虚劳损所致,晚上服食的汤药是在补她身体上的亏损。她没感觉到自己身上有所异样,照着铜镜却发现自己的气色比以前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儿,便信了他的。
只是,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每次余福靠近她,用他那带着热源的掌心碰触她,她的下面便会有液体流出,腹部莫名揪紧,腿心瘙痒让她不自禁夹紧双腿。开始她以为那是葵水,可却不是,只是透明的黏滑液体。
她不懂,以为自己得病了。毕竟,她的葵水自十七岁时来了三次后便再没来过了。
就这样过了五天,她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