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荒唐!”老者重重点了几下拐杖,‘咚咚’的捶地声震到了常秀娟心里。
“这妇人简直败污门厅,祠堂什么样的地方?许她放肆!”又一男声显然大怒,大掌一拍椅上把手,“拖出去杖刑!”
常秀娟脸色煞白,大气不敢出。她就知道事情不能简单,却想不到自己可能会死在这里。
“四叔有话好说,开口便提打杀,那我们兄弟三人继她之后何敢再带女子前来?”余福沉稳,即便看见了有壮汉走进来仍冷静以待。
堂上老者朝走进来的几人挥挥手,几人退下。
“她既是寡妇又得新丧,此等晦气之人怎入得余家?”那道破常秀娟身世的男声又继续说道,“便是你们钟情她,也莫要败坏门庭。”
“三年前她虽婚嫁实为冲喜,那痨病夫婿婚后三日便已亡故与她何干?她恪守妇道,尽心侍候刻薄婆婆,落得一身伤痛疤痕从无与谁说,此等贤良女子怎到了厚竹叔嘴里竟成了败坏门庭之人?”
被称作‘厚竹叔’的男人没想到余福句句戳他语病,自是气愤的攥拳。
“她若真为贞洁烈女便早随了那亡故的夫婿去了,之前还有婆婆让她苟活,婆婆已逝她便二嫁,你口里的‘恪守妇道’有些言过其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