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不配为人了。
“由古至今有多少女子因这褒贬不明的言语奉上性命,活着艰辛死后体面有何用处,为着驳了好听的名枉顾活人为此撕心裂肺,岂非不忠不孝不义?”
“你的意思是祠堂里立的贞洁牌坊是不忠不孝不义?”
“厚竹叔莫要扣我帽子,我只是在与你讨论我们兄弟三人娶妻之事,与他人何干?”余福不卑不亢应对自如。
“余庆你怎么想?”余厚竹被余福气到心窝疼,转而找起余庆。就他所知,余庆一直对主动上门介绍的媒婆冷嘲热讽,这二嫁的寡妇他就愿意了?莫不是看在余福的面子不得不妥协?
常秀娟突然觉得自己怕是要命丧今日了,身体微微打晃,连嘴唇都失了血色。
余庆沉默了半天,在所有人都觉得他不会说什么的时候,才冷道,“她不管怎样都是我三兄弟认定的女人,族长及各位叔伯不同意也拦不住我们收了她,以后不再娶便是。”
“以后子孙后代入不得祠堂你也无谓?”余厚竹厉声质问。
“他亲娘差点被祠堂拖出去打死,三位爹爹更被刁难,我们即以认定彼此,恩爱生子他入不入祠堂有什么紧要?只怕生出个孽障忤逆不孝。”
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