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匆冲洗完,他便穿好寝衣几大步奔回东屋。常秀娟见他进来,低着头拿着换洗衣物低着头就出了门,连他的脸都没敢看一下。
余祥收拾完饭厅,净了手,一抬头就看见常秀娟进了浴房,他出门就找他哥去了。俩兄弟不知说了什么,余祥便捧着个药罐一边捣药一边往前院走去。
常秀娟听了动静,想着该是余祥挪去前院了,心下不由得放了心。悬着的心放下了,她也可以安心洗个澡了。
她洗了很久,水都凉了才磨磨蹭蹭的从浴桶里出来,拔掉浴桶下面的木塞,看着洗澡水打着旋慢慢一点点消失,她才擦干身体穿好衣服。
正房里的光线昏暗,这也让她稍稍安了心,若真要像之前一样如白日一般,她真是不知该怎么藏了。
屋门轻轻地响动,靠墙坐在炕上的余福抬头看向门口,一看就知道正在紧张的娇俏人儿低着头慢慢走了进来。他等不及了,冲下炕直接把她打横抱起,一转身放在铺了柔软被褥的的炕上。绣着牡丹的大红被褥,烫的常秀娟不敢细看。
“娘子你洗了很久啊。”余福贴近她,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。
“你、先把蜡烛熄了好不好?”常秀娟小声跟他商量。
“已经足够暗了,再黑我怕就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