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回到京师,醉倒在宜春楼的温柔乡里了。”
“明生,少爷毕竟是将军的亲侄儿,”江镇以听出了唐明生的不满,便是出声提醒,闻言,唐明生便是闭上了嘴巴,江镇以默了默,念起轻舟,便是皱起了眉头,“少夫人是将军的侄媳妇,这辈分在这里摆着,将军伤重,她在一旁照料,虽是孝心,可终究....”
“先生多虑了,”不等江镇以说完,唐明生便是大手一挥,“这若在京师,咱们兴许还要讲究些虚礼,可咱们这是在军营,又哪儿有那么些讲究?更何况,少夫人心有大义,为人也最是守礼的,先生大可放心。”
“话虽如此,可将军如今正值盛年,少夫人又是青春少艾,老朽也是顾虑将军的名声。”江镇以又是说道。
唐明生闻言,细细想来,倒也觉江镇以的话有几分道理,他点了点头,道;“待将军伤势有所好转,末将就将少夫人送回京师。”
主帐。
万重山仍旧没有醒。
傍晚时,他曾起了烧,军医立时为他灌下了药汁,他的烧却仍是未退,轻舟面色发白,只一遍遍的将帕子在凉水中浸湿,拧干后贴在万重山的额头上,到了深夜,见万重山的情形实在太过凶险,军医不得不让人将万重山的手下全都请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