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硬生生的感觉仿若走了足足百年。
事实证明,琉璃多虑,全程并未有一宾客提醒江尘雪身后丢了个人儿。
琉璃一出殿门,便压着镇定的步子快步走到太子府大门,仗着江尘雪在众目睽睽之下带她走的优势,琉璃道:“太子殿下命我出府办些差事。”
侍卫伸手:“银令。”
琉璃摊手:“殿下并未将银令交付于我,怎么,你们是信不过殿下的话?”见侍卫们不说话,琉璃假意叹了口气:“也罢,到时候出了事那别怪妹妹我把几位小兄弟交代出去。”
侍卫们面面相觑,终是有一人摆手道:“定要速去速回。”
琉璃轻咳一声,从容优雅的步出太子府,出府后的回眸一笑,在侍卫们发愣的神色中飞一般跑远。
红灯笼挂满的长街繁道,女子在几个零零散散的人中一路轻跑,蓝衫下的长腿因跑起来的缘故时不时大面积露出,飞扬发丝下的面容已有了七分红晕,一口气跑出几里,琉璃喘着粗气上了河边的拱桥。
许是夜色入深,已经无行人可言,望着空中皎洁空明的圆月,琉璃抬手抹了把额上细细的汗珠,顺手解开腰间的衣带,迫切敞怀享受晚间清凉的微风,手搭蜷起双腿上的膝盖,沉吟道:“苍天真不公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