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,不好意思啊,就是热了。”
老头先是微愣,而后将铜钱塞到琉璃手中:“姑娘可否是出门花光了银两落魄了?老朽在桥下听闻你的……呃……遭遇,虽不大明白,但甚是同情。”
“不用了老人家,这铜钱我不能收。”琉璃推辞道。
“拿着,老朽以前也有过一个女儿,不过在多年前的战乱中饿死了,如若姑娘父母知晓女儿吃穿不佳,定会着急心痛,你拿着,莫要推辞。”老头儿说罢躬着驼背颤巍巍的走下桥。
“老人家!”琉璃几步拦住老头儿,涨红了脸道:“您尊称?他日我定要还你。”
老头儿摇摇头,任琉璃如何求问都不予回应,背着手佝偻着身子慢慢消失在长街尽头。琉璃拿着铜钱呆立在桥头,舔舔干涩的唇,半天憋不出一句话。
天色悄然已晚,无人踪可寻,近月楼阁下八连一体的的莲状花灯从三层处垂落,即便是深夜,也依然抵挡不住这里的一派繁华。
琉璃走进桥底,靠着桥壁瞌目,呆了一会儿便抱着铜钱不知不觉酣睡过去。许是白天身心交累,这一睡直到天亮。
一阵香浓的味儿飘到琉璃鼻中,肚子又不满的咕咕叫,琉璃猛然坐直,眨眨眼睛驱散惺忪睡意,阳光已照到桥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