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从相视一眼,应下后驾马离去。
江尘雪一手搂住琉璃的身子,另一只手擦拭过她湿湿的额头:“你可是从未骑过马?”
琉璃想拿下江尘雪覆住她额头的手,他的手掌隔住微风更显胸闷:“手指。”
“嗯?”江尘雪烟眉微皱,看她面色枯黄,唇色泛白,细长的手指蔫蔫的扒住自己的小手指:“怎么了?”
“拿下来。”琉璃胃中一阵翻江倒海,说完话便紧抿唇,忍住呕吐感,眼眶布了一层薄薄的水雾。
他眨眨迷人的狐目,这才反应过来,手指带过琉璃新增的汗渍后垂到她腰侧,托住她欲坠的身子:“孤猜你平日里从未骑过马。”
琉璃头昏脑胀的像丢了半条命的死人,烂泥一般在江尘雪怀中,不禁头冒嘿线,怎么坐车晕车,骑马竟还晕马:“嗯……”
马停下后不一会儿,胸闷的感觉便稍稍缓和些,喉咙中呕吐味儿也就慢慢退了,过了片刻,琉璃才坐直了身子,惭愧道:“对不住对不住。”
“腾雾奔驰,马背颠簸,琉璃不常骑坐,一时恶心头疼实属正常。”江尘雪扶稳琉璃:“坐稳了吗?”
“嗯。”
说罢,江尘雪一手支鞍跃下马背,骏马轻吟一声,甩甩尾巴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