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这般便不会被人轻易知晓内心的念想,江酒玉微眯眼眸道:“路遇刺客,耽误了许久,恰又行至深山,月淡雾浓,便想到第二日再回。”
“哦?月淡雾浓,方为山中常有之天气。”江尘雪五指撩拨琴弦,附和道:“确实容易迷失方位。”
“她比我醒的早,我醒来时身边已未有她的身形。”
江尘雪沉吟片刻,随后唇角勾起一丝磨人的微笑:“那日你刚从渭水快马加鞭归来,太过劳累,怨不得你。”
发带被微风吹至前胸,俩人稍稍对视,江酒玉率先移开目光:“三哥...为何这般看我?”
江尘雪倒是温柔:“所有的兄弟中也就你我长得最像。”
“....三哥,你每日都在想何...”
“呵呵,好了,今日雪儿来探望我,今日你便在这里用晚膳可好?”
“她如此调皮父皇竟还把她放出来,别到时候又是玩丢了弄的整个上京城人仰马翻。”
说罢,二人一同笑出,“怪不得你,上次实属把你折腾坏了。”
“禁军本是出征打仗之用,我竟带人挨家挨户的搜查雪儿。”江酒玉本来是笑着,谁道愈说脸色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