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!
他竖着眉, 不知道是在生谁的气。
小狗仔今天肯定拖过地!地上有水所以他才会滑倒!还、还有那条内、内……那种东西怎么能挂在窗框上!老老实实晾在晾衣杆上不行吗!窗框那位置,洗个手一抬眼就能看到,外面的学生路过往上一望……
卧槽!
他唰一下拉开洗手间的门, 气势汹汹的走到窗框前, 快速伸手……然后用两根手指捏住衣架勾取下内裤,转身朝仍蹲在地上煮面的贺白训道,“你为什么要把这……要把它晾在窗框上!不知道会被楼下路过的学生看到吗!”
贺白抬头。
宽肩腿长、长得又帅又俊的年轻男人背光站着,姿势十分有气势,表情十分吓唬人, 但手上却小心捏着一个挂着内裤的衣架,并别扭的把衣架拿离自己半米远……
这是什么鬼画风?
贺白扯了扯嘴角想笑,但看着狄秋鹤那还没褪去红晕的耳朵和故作凶狠的表情,想起那个屁墩摔,良心稍微挣扎了一下,把笑意憋了下去,一本正经回道,“可如果挂在晾衣杆上,人在那里洗脸,那不就是在裤裆下穿来穿去吗。”其实平时寝室里洗过的衣服都是挂在晾衣杆上的,内裤也不例外,但这两天他太累,衣服随便洗洗,懒得用撑衣杆,就把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