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教导他,其实有些浪费精力,他没那个实力做到光耀门楣,甚至可能考很久都考不中举人,给先生丢人。
炖シ肉、记
但显然,方子瑜并不这样认为。
他又考了端钰画作。
端钰的画还是跟方子瑜学的,只是这些年他不在方子瑜手底下讨生活了,人也惫懒了一些,练的少便生疏了,因此画出来的东西在行家看来,颇有些惨不忍睹。
方子瑜是个六艺俱全的大家,画作在南朝与他的墨宝一般,名声在外,一作难求,
从端钰运笔开始,方子瑜的眉头便再次皱了起来,待他见到了端钰画出来的一副画后,不仅是眉头皱起来了,就连脸色也难看了几分。
端钰低头,悄悄往后移动了几步,不敢与先生对视。
方子瑜一手撑着桌面,冷冷道:“看来你这些年可真是懈怠,画的框架没做好,就连运笔也快丢了。”
端钰羞愧低头,无言以对。
方子瑜冰冷的视线盯在端钰,薄唇紧抿,一语不发,书房里寂静的落针可闻,冰冷的压迫感却仿佛凝结了空气,压的端钰脊背发凉,冷汗直冒。
良久,方子瑜慢条斯理的从书案上抽出了一只毛笔。
“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