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如此安分,倒叫王罗西有些不适应,莫名有种做错了事情在受罚的感觉。
擦洗完了脖颈、肩背、大臂、小臂和手指,宁盈枝停了下来。王罗西勾起唇角看向他,道:“宁内侍,可还有其他地方要擦洗呢!不若也入桶内来,能擦得仔细些。”
宁盈枝又躬下身来,附在王罗西耳边说:“娘娘可想好了,里头舒服,奴才若进来了,可不会轻易出去。”
王罗西知他又说荤话,偏生十分受用:“正合本宫意。若宁内侍出去得早了,本宫要打屁股的。”
“奴才定不叫娘娘失望。”宁盈枝三两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内侍服,轻轻步入水中。桶内热气腾腾的水,随着他的动作一股一股地满溢出来,在地板上肆意地蔓延。
但是王罗西看不见。
她只看得到男人琼堆玉砌般的身形。他平常穿着宽大的乐师袍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