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宁盈枝低垂着头作回忆状,却抬起眼角偷偷觑着女人的神色。
“噢,还有这么个人?不记得了。”王罗西仔细想了想,确实没有印象。她叫过的妓子那么多,哪里个个记得住?
宁盈枝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,道:“不记得也无妨,被娘娘召幸了三次还没入得了娘娘的眼,定是本事不够的。”
“所以他去叫了你,你今早就过来了?”
“微臣昨夜收到消息就过来了,在门外等那些人侍奉完了才进来的。”说到这里,宁盈枝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,他握紧了拳头,眼角微微泛红,恨恨道:“那些精虫上脑的下贱男子,只顾自己泄欲,全然不顾娘娘的身体,微臣进来的时候,娘娘已经不省人事,而且娘娘……娘娘那里……”
那里怎么样,宁盈枝没能说下去,王罗西也知道。和十二个男人每人弄了几回,那里定是红肿不堪,浊液横流。
“微臣帮娘娘清理过了,也上了药。娘娘可感觉好些了?”宁盈枝关切地望向身旁的女人,目光潋滟如水波。
“嗯,多谢盈儿。”王罗西的手抚上了男人的脸颊,莫名有些心疼。这个男人是以怎样的心情忍受了两个月的孤独,然后在门外听了一夜自己和十二个男人的荒唐,最后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