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儿?”王罗西向来玩心重,一下就有了兴致,转身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。这一动作让背后紧贴的那根才将将软下去的性器跳了跳,又抬起头来。
“娘娘和微臣孤男寡女的在床上,还能用到什么玩意儿?当然是做这、事、的玩意儿。”宁盈枝就势挺了挺臀,火热的性器灼了王罗西的后腰。
“盈儿倒是花样多,快拿出来给本宫瞧瞧。”王罗西耸动着后腰描摹那根肉柱。
“娘娘稍等,”宁盈枝在女人嘴角轻轻落下一吻,然后抽身出来,扶着女人让她倚在床边。他拨开罗帐,赤足下了床。隔着一层粉纱,那修长白皙的背影让王罗西喉头有些发干,不由得舔了舔唇。
男人似有所觉,动作愈发轻柔窈窕。他缓步走到桌前,从侍女不久前奉上来的银盆里拈出一件小东西,取旁边的绢帕细细按去了上面滴答下落的水珠,然后朝床上的女人走回来,暗红色的性器早已高高立起,随着他的步伐上下颤动,叫人挪不开眼睛。
几根指节分明的手指撩开了罗帐,一条洁白匀称的大腿跪上了床缘,宁盈枝俯身下来先给了女人一吻,然后道:“娘娘久等了,就是这玩意儿。”
宁盈枝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拈着一圈状物举到王罗西面前。王罗西觉得此物生得甚是